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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路了

【蔺苏】春风送暖入屠苏

400粉答谢文,感谢大家支持。
小甜饼无疑,请大家放心食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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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风送暖入屠苏

春风送暖,也容易犯困。
晴日的下午,梅长苏窝在亭中一隅小憩,斜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,醒来时发现竟是枕在蔺晨腿上。
蔺晨执着一册书,鬓角垂着发,侧脸被一片柔晕春光包裹着,一片安详。
“蔺晨。”梅长苏伸手抓着蔺晨的一撮青丝,绕着手指打圈。
“醒了就快起来。麻了!”
梅长苏勾着蔺晨的脖颈,借力起了身,倚在蔺晨怀里,“蔺晨。”
蔺晨装做不闻,继续翻着手里的书册。
“蔺晨。”
“别喊了。不许。”
“你知道我要说什么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想说什么?”
“嘴馋了吧。但是,你想也别想。”
梅长苏啧了一下,坐直了身子,从蔺晨手里抽了书,随手翻了几页,悻悻道,“今天药别送来了,不喝。”
“嘿,你大爷的,这药是为我喝的?”
“乖乖喝药这么些天,都没奖励。”
“其他可以,那个没有。”
“就三杯。”
“一杯都别想。”
蔺晨知道梅长苏好酒,从前就瞒着自己偷着喝过两杯,诊脉之时被拆穿,充愣装傻死不承认。
蔺晨见这人没脸没皮的样子,觉得很是有趣,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,许他喝上几杯。梅长苏端着酒杯时的表情,像极了掉进米缸里的老鼠,眉开眼笑。
前几日,梨花开的灿烂,蔺晨命人摘了来晒干,又取了冬天存的雪水、百花酿的蜜,和着陈年酒糟一起封了缸。
梅长苏今天这般不依不饶,定是惦记这刚酿的梨花白。

见梅长苏这般馋虫附体,蔺晨嘴上虽是不许,可还是心软来到酒窖,开了缸,拿着酒勺来回搅了搅,取绵纱铺的筛子覆在坛口上,一勺一勺从缸里舀。筛子滤了酒糟,浊白的液酿滴落到酒坛里。
换了酒构从酒坛中舀了一壶,蔺晨斟了一杯尝,酒味清淡,芳香绵长。
梅长苏的身体并适宜喝酒,甚至乃大忌,可是见人嘴馋,蔺晨也就想了法子帮着解馋。
蔺晨酿的酒并非是用大米谷子发酵,而是用陈年酒糟代替,也未封缸埋在土里存上几年,只是搁在酒窖,过几日就开封入坛。
说是酿的酒啊,其实就是酒糟水,不过用的是清甜雪水和甘甜的花蜜,还混着梨花的淡淡香气,酒度低却香气四溢,正合适给病人解馋。

傍晚,蔺晨和小厮一人端着药一人端着酒来到梅长苏的房里。
大老远,梅长苏就闻到了酒香,见人走近,急忙迎上前去,围着小厮催促着,剩蔺晨一人端着药站在一旁。
“小没良心的,就知道那梨花白。喝了药才许喝。”
“喝喝喝,不就是药吗?”这碗药梅长苏干的特别干脆,可是喝完却气的想摔碗,“蔺晨你大爷的。今天的药特别苦!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先苦方知甜。”蔺晨笑着拉梅长苏入坐,命人上了小菜。
“卤毛豆、酱鸭爪还有顶针婆婆的辣花生。”
梅长苏见着桌上摆满的都是自己爱吃的下酒菜更是迫不及待,斟了一杯,端起在鼻尖一嗅,酒香沁入心脾,只是还未来得及尝,就被蔺晨夺了酒杯。
眼看着这杯酒被蔺晨灌了下去,梅长苏刚想抱怨,嘴却被人用唇堵住。
酒从蔺晨嘴里渡了过来,酒的甘甜混着药香滑入喉咙。
梅长苏瞪着双眼,愣了几秒,却见蔺晨狡黠一笑,舔着嘴唇,意犹未尽。
“这才是乖乖喝药的奖励。”
“蔺晨你大爷的。”


Fi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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